上星期写好,思往事,想着些什么,叫太太在网上找到老师布鲁纳(Karl Brunner, 1916-1989)的资料,读到师兄Alan Meltzer追悼布老师的文章,禁不住叫不懂经济学的太太也要读。像布鲁纳那样的学者,今天不容易找到了。
上星期写好,思往事,想着些什么,叫太太在网上找到老师布鲁纳(Karl Brunner, 1916-1989)的资料,读到师兄Alan Meltzer追悼布老师的文章,禁不住叫不懂经济学的太太也要读。像布鲁纳那样的学者,今天不容易找到了。布鲁纳是二十世纪的货币理论大师,跟弗里德曼平起平坐。Meltzer是他的学生,也是他数十年研究不断的唯一拍档,相得益彰,在行内是有口皆碑的。粗略地分界,弗里德曼在货币理论的贡献主要是在货币需求那方面,布鲁纳的贡献主要是在货币供应那方面,而师兄的贡献是在货币银根(monetary base)那方面。这三位对货币研究之精,之深入,我高山仰止快五十年了。布鲁纳没有拿得诺贝尔奖是运程的问题,不是贡献的问题。师兄还健在,拿到,替老师平反一下我会站起来拍掌。
我几次在文章内提到布鲁纳。今天轮到自己日暮黄昏,回顾自己在一门学问上走过的漫长的路,对事实考查的执着主要来自阿尔钦的教诲,对逻辑与科学方法的坚持则主要来自布鲁纳。想当年,在思想上布老师跟我是合不来的,有点格格不入。任何推理他喜欢把逻辑与科学规格放在前头,而我则喜欢天马行空,或魂游四海。这是称赞自己。要批评你可以说我喜欢胡思乱想,不依常规。我要到一个题材或理论假说的结构有了眉目,才一下子排山倒海地转到逻辑与科学规格那边去。受到布老师的影响,在这后阶段我很执着,一丝不苟,往往翻来覆去想多天。当年在思考上跟老师合不来,因为我不懂得怎样把后阶段的严谨推理搬到前面去,但我在后阶段的执着严谨,是受到布老师的影响。
说起来,我没有用英语在国际学报发表过一篇关于货币的文章。然而,关于货币的话题,我这一辈在美国求学的不可能不受到感染,何况我是出自这话题的两大重镇:洛杉矶加大与芝加哥大学。一九六一与一九六二这两年的暑期,在洛杉矶加大,我是布鲁纳的研究助理,档次最低的,替他收集及计算美国数十年的不同货币量的数字变化。跟着是阿尔钦跟我研讨他后来发表的《为什么有货币?》,再跟着是Axel Leijonhufvud同期同校写他后来大名远播的《凯恩斯学派的经济学与凯恩斯的经济学》。布鲁纳一九六五年离开洛杉矶加大。我也离开,任教于长滩,一九六七年转到芝加哥大学。当时芝大有三个货币理论大师:一个是米尔顿?弗里德曼,一个是夏理·约翰逊,一个是今天还健在的罗伯特·蒙代尔。同事们天天谈货币,我喜欢跑到那里的法律学院找科斯,有时到那里的商业学院找施蒂格勒。当然还有法律学院的戴维德。芝大是我知道唯一的分学系但不分彼此的大学。当时作为系主任的Arnold Harberger对我说:「历史上经济学阵容最强是今天的芝大,几个学系都是一家人,你要到处跑才学得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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